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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雀明王和他的怨种弟弟【100】

《为什么总这样扰乱我的心呢》

 

⚠️ ooc算我的无逻辑无道理为爱发电而已拒绝一切ky

 

全文3.6k字 倒叙



 

 

血海,腾起的滚滚热气卷着腐朽的腥膻味儿漫天飘散,摩诃如常一丝不挂地倚在岩崖的石瓦上,四仰八叉望着污浊的血色天幕。

 

 

无聊。把血海翻了个遍,什么见着的魔物都拿来盘了一圈,还是烦不可耐。

 

 

摩诃叹了口长气,烦躁顿生,无处排解,干脆把胳膊枕在脑后,阖目养神的同时,盘算一下神格的事情。

 

 

孔雀明王向来敏锐机警,身后那人无声无息的动作一下就被察觉到了。

 

 

“干嘛?”闻着是迦楼罗身上的死板木鱼味儿,摩诃眼睛都懒得睁。

 

 

正要起身回头的时候,那人箭步上来握住了摩诃的右手腕,摩诃惊着往旁边一闪,结果还是被勒得紧,疼得龇牙咧嘴。

 

 

摩诃心头本就窜着的小火星,直接浇上油,噼里啪啦地燃起来:“迦楼罗!” 

 

 

下一秒一股清透的酒精气儿,杂糅着熟悉的地狱道的几类药草的味道,扑鼻而来。

 

 

乱七八糟的味道,冲得狠。

 

 

摩诃拿左手捂了捂鼻子,直接一脚踹迦楼罗脑门儿上了,对面阴沉着脸,只露出半分痛色,闷吭了一声,好家伙,还是死死扣着摩诃的右腕不松手。

 

 

“发什么疯啊你!?”孔雀明王火窜三丈,踹了几脚,几番挣脱还是无果,右手拽着迦楼罗的头发,边骂边自己往前一个头槌。

 

 

对方好像终于是找回了痛觉,松了点劲儿,摩诃趁着迦楼罗低头闷哼的瞬间,把右手挣了出来。

 

 

摩诃嫌恶地看了迦楼罗一眼,左手在右手腕被捏得发麻发痛的地方摩挲。

 

 

这一握的出招完全不像迦楼罗,这木头可不喜欢近身战:“有病,念佛年傻了吧!”

 

 

言罢孔雀翻了个白眼,转身要走。

 

 

然后他感觉自己忽然失重,他大步往前跨的时候,右脚腕又被迦楼罗猛地扣住,双手也腾不出空来,直接「哐」地一声砸在地狱道蛮长苔藓的岩地上。

 

 

疼啊。

 

 

摩诃还没反应过来,又感觉自己被人拖着往后扯,真是要疯球了。

 

 

“迦!楼!罗!”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,摩诃杀心都犯了,双臂支身,借力腾空翻了个身,正好借着迦楼罗把自己带过去的力气,屈膝往前,一个巴掌「啪」地扇了过去。

 

 

摩诃借这巴掌扇过去的力气,想着迦楼罗该被扇飞了,半站起来,但迦楼罗还是不放肯手,于是迦楼罗半蹲跪着,摩诃屈膝站着,脚腕被迦楼罗握着,摩诃俯视着迦楼罗,迦楼罗因痛微微颔首可怜巴巴,两个人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姿势。

 

 

很像什么欧洲宫廷画本里面,忠诚骑士来给早起有起床气的公主更衣穿鞋的样子。

 

 

摩诃想说什么金翅鸟,是什么吸血蚂蟥吧。

 

 

正这样想着,迦楼罗又把他往前一扯,摩诃本来就没站稳,好家伙,赤身又摔一跤,直呼屁墩子疼。

 

 

这个时候摩诃才意识到迦楼罗是真的不太对劲,同时脑子里又把迦楼罗身上那股子味道的来源搜罗了一遍,忽然想起什么一样地,忍痛皱着眉头嗤笑一声。

 

 

有几味草药混杂的作用和功效,确实是催琴。天地万物有灵,地狱道魔物相互厮杀争夺生存资源,鲜少发琴或产生后代,由此,地狱道生长出这类搭配的药草,大概也是为了帮助种群的繁衍。

 

 

“嗬。”摩诃心头有了猜测,顺势往迦楼罗腰下望,倒是很可观,看不出来他弟有这类癖好。

 

 

雨过天霁,孔雀明王心头窜的那些烦躁气也因为觉得有趣渐渐灭了去。

 

 

反观迦楼罗,捂着被巴掌猛扇过的一边脸颊微微颔首,浓黑的睫毛被汗水浸湿,约束成簇,双颊莫名绯红,厚重低沉的气息从鼻腔呼出,摩诃甚至能明显感受到右脚踝处的颤抖。

 

 

迦楼罗不适应地狱道,每次来都不舒服。

 

 

“年轻人啊,不如我给你找几个地狱道的美女陪陪你?”摩诃诡谲一下,狡黠游划在眼底,闷着一股子坏水的模样。

 

 

好啊好,有乐子打发时间了。

 

 

迦楼罗抬头,眼神失焦却清透灼热,本能欲念在眼框里流淌的璀璨光泽里焦灼翻滚。

 

 

“哥哥。”迦楼罗低声道,一声令摩诃久违又陌生的称呼,伴着叹出的热气暧昧地从耳际蔓延到摩诃心底某处。

 

 

就像一声铃响,原本暗淡无光的黑土里,忽然地冒出了一株灿然烂漫的小花。

 

 

摩诃哑然,瞳孔皱缩,怎么会对这种情形,觉得这么兴奋呢。

 

 

“还是你并非辩错男女,就是天生好男癖?这样我找几个帅哥也成。”摩诃稳了稳心神,深吸一口气,拿手勾着迦楼罗的下巴,一滴汗水顺着滑了过来,灼热传递到摩诃的指尖。

 

 

显然询问是当下最无用的事情了,迦楼罗抬头撞上摩诃的视线,毫不犹豫地啃了过来,下唇被咬住的时候,摩诃恍惚想起食用人肉时的自己,饕餮大餐带来的快乐,无法控制的燥。

 

 

「艹了。」

 

 

摩诃闻到血腥,嘴边发疼,狠狠回了一礼,心里又烦又燥,扯着迦楼罗的头发:“你看着我。”

 

 

地狱道气温高得离谱,迦楼罗抬头,冷俊立体棱角分明的五官氤氲在汗渍蒸腾的雾气里,朗目疏眉,微卷的睫毛掩盖不住深邃冰冷的绿眸,嘴边银色血迹混杂着新伤口正汩汩往外流出的朱红血液,活像抹上朱砂,一张脸看起来狂野又性感。

 

 

迦楼罗又要过来啃。

 

 

摩诃赶紧拿另一只手抵住,手掌是迦楼罗腹部的温热,再感受一秒,灼得烫手,摩诃更兴奋了。

 

 

这家伙的身材不是改盖的,吃过那么多人类腹肌,没有迦楼罗这种希腊雕塑一样硌手的。

 


“哥哥,哥哥。”

 

 

迦楼罗只是失神地重复,摩诃看着他显然他在地狱道还是多般不适,呼吸沉重,无法顺匀,愉悦的边际,又是一阵窒息。


 

彼时没有意识的迦楼罗只觉得头晕目眩,撑不住往前栽了些,垂着脑袋:“你让我吧,好吗……”

 

 

摩诃心头一紧,不做声。

 

 

但是迦楼罗也没理会,本能驱使他需要赶快离开地狱道,于是稍休息了半分钟,又猛地站了起来,把摩诃扛在肩上,那点细腰他稍微用力就能完全扣稳,也不管摩诃反抗,一溜烟往人界跑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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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解我一下 吾本不愿收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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